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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特里克堡,在電影《波斯語課》里,我們看到,一批批猶太人被法西斯毒死,可沒有一個人記得他們的名字。在沾著鮮血的奧斯維辛里,毒氣下隱藏的是囚犯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德國軍官卻對外宣稱是正常的醫學研究。在上個世紀的中國這片神州大地上, 731部隊在我國的江浙地帶開啟了 慘絕人寰的細菌戰,中國人民痛不欲生。
是的,戰爭之后是和平,可 人類的貪婪卻不會停止。本應下地獄的生化武器研究在當今本該絕跡,美國卻依然恬不知恥地在戰后搜集相關資料,而德特里克堡,就是美國生化武器研究的總基地。
在北美大陸的東方,有一座城市名為弗雷德里克,在這座城市里,美國建造了一個生化武器研究基地,這里到華盛頓的美國陸軍醫療司令部出發僅僅需要一個小時路程,這個基地主要對細菌和毒素進行研究,這個基地就是德特里克堡。
在正式介紹德特里克堡前,我們有必要首先給大家講一下 “細菌戰”,所謂“細菌戰”,是指將細菌或病毒作為武器,以毒害人、畜及農作物,造成人工瘟疫,從而達到侵略或威懾目的戰爭。我國在抗戰期間也可謂是飽受細菌戰之苦,1935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我國東北、廣州及南京等沿海地帶,日本都先后留下了制造細菌武器的特定機構的身影,并于1940年至1942年之間在我國浙江、湖南及江西等地散布鼠疫和霍亂等烈性傳染病的病菌,同時利用我國人民進行人體實驗,其中,實驗方式包括 活體解剖、病菌注射、冷凍試驗等。
不扯遠了,讓我們再說回德特里克堡,這個基地的歷史倒也頗為悠久。德特里克堡建造于1942年,當時的美國剛剛見識到法西斯生化武器的厲害,受到震撼的他們于是秘密開始了對生化武器的研究。在研究之初,美國陸軍雇用了威斯康星大學的著名生物化學家艾拉·鮑德溫,同時要求鮑德溫為新的生物研究綜合體尋找適合的場所,以幫助二戰時的美國在生化武器方面站穩腳跟,不至于在面對德國時束手無策。當時,鮑德溫選擇了早已廢棄的國民警衛隊基地,并將這個場所命名為 “德特里克試驗田”,準備在這里開始研究。
一年后,美國陸軍宣布將其改名為“德特里克營地”,并將其指定為陸軍生物戰實驗室的總部,同時美方為德特里克堡購買了幾個相鄰的農場,以幫助美國的生化武器研究獲得更多的空間和隱私。我相信中國人民都知道,二戰時期除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之外還有一個著名的實驗室以其殘忍的手段聞名于世界,那就是日本的731部隊。這樣一個蔑視人性,蔑視人類的實驗室在二戰后本該遭受世界的譴責,可是根據中國731部隊方面的專家的研究。
從1945年9月開始,美國的專家桑德斯就前往日本調查日本細菌戰的具體情況,這個調查直到1948年11月東京審判才畫上句點, 在此期間美軍和日本之間悄悄達成了有關生化武器的秘密協議。在此后的幾年時間內,美國當局又陸續要求湯普森、費爾等人前往日本,與包括731部隊頭目石井四郎在內的731部隊主要成員進行接觸談話,從而詳細了解細菌戰的內容。在初步了解到細菌戰的威力后。
1947年9月,當時的美國駐日最高司令麥克阿瑟收到美國國務院傳達的命令,為了獲取石井等人掌握的細菌實驗資料和生化武器數據,可以 “不追究石井及其同伙的戰爭犯罪責任。” 于情于理,作為戰勝方的協約國國家都應與罪惡的法西斯國家堅定地站在對立面,可是當時已成為世界大國的美國卻并沒有承擔它應該承擔的責任。美國告訴日本,只要能夠得到731部隊進行人體實驗、細菌實驗、細菌戰、毒氣實驗等各個方面的數據與詳細資料,就可以為731部隊戰犯進行免責,美方甚至還表示愿意 為這些資料額外支付出25萬日元。而這些數據和資料,毫無疑問是沾滿了鮮血的。
這些資料,包括日本撰寫的相關實驗報告書,以及 8000多張有關利用細菌武器在活人身上做試驗的幻燈片和以活人解剖為主體的病理學標本。根據相關檔案的顯示,在731部隊對進行人體實驗的鼻疽菌和鼠疫菌等實驗報告的封面上,基本上都有美方“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基地生物戰實驗室化學部隊研究與開發部”的這一標志字樣。為了得到生化武器的實驗數據,美國不顧法理,包庇二戰戰犯, 向世界隱瞞下石井四郎以及731部隊罄竹難書的罪行。
在1949年春,在德特里克營地,美方背著全世界人民悄悄成立了一支小型且高度機密的化學家小組,并給它起了一個名字—— “特種作戰司”,這個“特種部隊”的任務就是幫助美國繼續尋找毒菌在軍事上的用途。在20世紀50年代,美國正式將這個基地命名為德特里克堡,當然, 開發和儲存中情局的毒藥仍然是德特里克堡的工作,從天花到結核病、炭疽,德特里克堡的基地里的冰柜中儲存著許多能夠致病的生物制劑,還有大量的有機毒素,甚至包括蛇毒和麻痹性貝類毒素。
在1947年,美國和日本在鐮倉酒館簽署鐮倉協議,協議簽署之后,美國人根據協議規定,聘請 石井四郎這一“冷血殺手”為德特里克堡的高級顧問。美國這一舉動,表明美國完全不顧731對于中國乃至世界人民是多么痛苦的回憶,只愿意掙得自己的利益!美國甚至將德特里克堡的一棟大樓命名為731,供石井四郎進行研究。
石井四郎素來以泯滅人性,擅長人體實驗著稱,在他的不斷慫恿下,德特里克堡最高負責人鮑德溫最后也沒有堅守住道德底線,在 美國本土內開始用活人進行了細菌試驗。值得注意的是,德特里克堡的實驗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在1978年,在德特里克堡,里面的工作人員通過人類的T淋巴細胞病毒和綿羊病毒制造出到現在令數千萬人痛不欲生的 艾滋病毒,并且利用這個病毒對人體進行實驗,最后甚至還導致病毒的擴散。在1989年德特里克堡研究人員由于基地的疏忽大意,致死率極高的 埃博拉病毒在美國的部分地區也開啟了擴散之途。
美國德特里克堡的故事當然沒有到此為止,2020年初,新冠疫情在中國的湖北武漢爆發,一夜之間,武漢成為病毒之城,許許多多的普通百姓也因為新冠疫情失去生命,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病毒的開始是在華南海鮮市場,疫情爆發之初,中國也受到了來自國際世界不小的譴責。可是,在疫情后世界衛生組織進行病毒溯源的時候,我們卻發現了蹊蹺。
根據世衛的研究報告顯示,在中國的湖北武漢并不存在 病毒泄漏可能性,而且在2019年下半年,疫情就已經在世界的上的多個地點展露身影。而美國作為全球疫情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在疫情問題上還存在諸多疑點,美方甚至在2019年8月直接將德特里克堡關閉,面對這樣奇怪的行為,中國向美方提出開放德特里克堡的要求,可是,美國在聽到這一訴求后卻顯得支支吾吾,猶豫萬分,甚至還有將臟水往中國身上潑的跡象,比如,在2020年5月, 蓬佩奧就聲稱有“大量證據”支持“病毒起源于中國實驗室”,可是事實已經證明美國的這一說法缺少依據,美國此舉,老六認為倒多少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了。
故事講到這里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不過,老六倒還是有幾個問題不甚了解,在21世紀里,有發動細菌戰跡象,并拿人體做實驗的實驗室怎么會存在?對于普通人來說,看見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已足夠可怕,到底是 該有多么冷血,多么泯滅人性,才會將人作為實驗的樣本?更何況,美國作為資本主義大國,一向以尊重人權標榜自己,這樣的行為本身難道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其實啊,美國這樣做的原因,始終都繞不過兩個字: 利益。身體健康是人之根本,槍炮火藥于美國而言已不足以成為威懾他國,鞏固自己國際地位的武器了,強化自身的威懾力,見識到細菌戰威力的美國認識到, 一炮一槍毀掉的是一個地區,而一件生化武器卻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毀滅一個國度或者是阻礙一國的經濟發展,而且,只要擴散的足夠快,甚至可以毀掉整個世界。
想到這兒,老六不禁唏噓不已,也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在這個時代,冰冷的地位與利益已經成為超越人權的存在,美國為了一己私利放棄了作為大國應該對世界承擔的責任,也將美國自身與他國和世界人民對立起來。而中國與美國卻大有不同,因為中國一直以來都秉持著 “美美與共,天下大同”的政治理想,希望能與世界國家共同合作,并一起走向進步,相較之下,差異立顯。實際上,當713部隊發起細菌戰時,當德特里克堡開始用人體進行實驗時,老六 看見的不僅僅是中國乃至世界人民的肉體,更看見的是日軍和美方早就腐壞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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